Chihiro

您家角儿是什么味的

(我,幽儿,就是从这里跳下去也绝不接受abo……真香)

(沙雕abo小段子,德云社各位角儿是什么味的呢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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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玲珑)

整个三队都知道,王九龙分化得早,就在他蹭蹭长高那几年,整个一行走的人形大瓶旺仔牛奶。一个奶味的alpha,张九龄笑到捶沙发,大白儿子太没出息了,a都a得那么软萌。为这个,张九龄没少嘲笑王九龙,但考虑到自己日渐稀疏的头发,近几年提的倒是少了。

张九龄分化得晚,他寻思以自己的长相,自己的个头,自己的气质,再不济也是个alpha。嗯,最有可能是个隐藏太深的优质alpha,反正比大白儿子优质。

分化那天来的突然,张九龄正在台上蹦跶,王九龙正打算发飙,当他和平时一样把师哥扑倒在地上打算薅头发的时候,忽然发现哪里不对劲,身下的人没反抗,一丝一丝愈发香甜的味道伴着一声声喘息散发出来,张九龄完全是酥软的状态。这是……王九龙眉毛一挑,顾不得台下的尖叫声把身下人捞回怀里抱着下了台。

“抑制剂带了吗?”

“什么抑制剂?”

“那就不用了。”王九龙反手落上锁,旺仔牛奶的味道瞬间席卷了整个房间,王九龙凑到张九龄耳边,深吸了一口气,“师哥,黑糖话梅糖的Omega?你可真甜啊。”

 

 

(岳越)

您听着,我不是在背贯口,德云社的岳云鹏小岳岳是蒸羊羔、蒸熊掌、蒸鹿尾儿、烧花鸭、烧雏鸡、烧子鹅、水煮鱼、水煮肉味的,好尼玛丰富多彩。

听小岳岳相声太饿了,真的饿!台下观众咽了一口唾沫。

小岳岳觉得自己这辈子是减不了肥了,连带着整个德云社减肥的人都嫌弃他。特别是正在减肥期的少班主和烧饼,两人只要听到小岳岳的名字就跟撒开腿的兔子一样,蹿得贼快。吓得孟鹤堂一把护住自家的崽不让小岳岳接近,“噶?我家九良够圆润了,圆润啦,师哥你就放过他吧。”

委屈到岳岳一把扑进搭档的怀里,大鹏依人,还是米饭味的孙越老师和他最配了。

嘿,蒸羊羔、蒸熊掌、蒸鹿尾儿、烧花鸭、烧雏鸡、烧子鹅、水煮鱼、水煮肉……一盆米饭,我够了。

(九辫)

您有所不知,张云雷是个Omega,但是没人敢惹,也没alpha敢撩。只因为张云雷是柠檬味的,特别是他撒泼的时候,腰一插眼睛一瞪,对手就能痛哭流涕地跪下。实在是不敢开口啊,都被柠檬酸到眉毛眼睛都皱成一团了,所以整个德云社就没谁敢跟二爷对着来。

每当队长发飙时,队员们都忙不迭去请杨九郎,挨两句骂就算了,酸到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不像样子啊。杨九郎双臂抱胸,靠在门框上,往往等到张云雷骂到差不多的时候才释放自己的信息素。百花蜜的味道渐渐散开,融合了霸道的柠檬酸,化作酸甜可口的蜜渍柠檬。

杨九郎上去搂住张云雷的肩膀,“角儿,骂累了吧,下去喝两口柠檬蜂蜜水润润嗓子,我来帮你接着骂。”

张云雷啐一声,接过他手上的保温杯,啜了一口:“这么甜,你是打算齁死我吗?”

“齁不死的。”杨九郎低声细语,“更浓的蜂蜜味您又不是没尝过。”

 

 

(祥林)

少班主年纪还小,理所当然没有分化,平日里身上最多带点沐浴露的清香。

郭麒麟喜欢洗完澡窝在沙发上看电视,左手拽个鳄鱼抱枕,右手拽个壮壮小朋友。郭麒麟蹭了蹭阎鹤祥,嘿,他哥哥可太好闻了。那是雨后初晴,尘埃被洗净的清爽味道。

“最近换沐浴露啦?”阎鹤祥揉了揉郭麒麟头顶柔软的发,憨厚笑道:“这玫瑰味的还挺好闻,以后就买这个牌子,甭换了?”

“没换啊。”郭麒麟疑惑地闻了闻自己的手臂,瞬间跳起来:“唉?怎么回事?谁偷摸把我沐浴露换了?”

“少爷,您该不是分化了吧?”壮壮不太自然地离郭麒麟远了一点,“我去给你拿抑制剂啊。”

“嘿!怎么个意思?”郭麒麟凑上去,揪住“哥哥,你是看不起我是个Omega是怎么着?”

壮壮叹了一口气,“您知不知道一个正经alpha现在会做什么?”

一瞬间,轻风细雨拂过娇艳的玫瑰,打湿了柔嫩的花苞,端的是一片春色无边。

 

 

(金东)

师爷是个斯文人,戴着金丝眼镜就更斯文了。多好一位前辈啊,德云众人时常感慨,要是谢金不开口真像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。

和师爷身份十分匹配的是谢金的信息素,是檀香味的。檀香味,温和稳定却极具穿透力,使人心旷神怡,超脱世俗。所以一旦师爷忘记收信息素了,瞬间整个场子就能洋溢着浓厚的佛教气息。

这相声说的真好,但不知为何我有点想出家,台下观众目下无尘,默默将桌上的龙眼穿成一串转了起来。

而谢金的搭档李鹤东则截然不同,您知道雪茄吗,那种最为辛辣浓郁的雪茄味。当谢金和李鹤东一起出现的时候,一个右手盘着佛珠,左手点着雪茄,腰里别着枪,旁边还点着一炉檀香的黑道大哥形象赫然出现在众人脑海中。

不敢动,真的不敢动!

 

 

(堂良)

“孟哥是个o,葡萄味的!”秦霄贤啪的拍了一下桌子,把围成一圈的七队队员都吓了一跳,“我敢赌上我这个月的工资!”

“这又什么不敢的?我跟码,孟哥肯定是个o!”台下人喧喧嚷嚷。

是的,孟鹤堂是葡萄味的,周九良也闻到过,甜甜的葡萄味。不过老秦是怎么知道的?九良一向把孟鹤堂的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的,一颗也没让他解过。嗯,老秦是时候封箱了,周九良摸了摸下巴。

“这么热闹,聊什么呢?”孟鹤堂笑呵呵出现,揉了揉周九良的头发。

“他们赌了一个月工资,赌你是个葡萄味的Omega。”周九良撇了撇嘴。

“葡萄味?”孟鹤堂轻笑道,“倒是没猜错。”

一股陈年佳酿的醇厚酒味随着孟鹤堂这声笑猛然间冲出来,绵长霸道的葡萄酒气息一瞬间将房间里所有的信息素都压了下去。饶是七队一个个酒量都不浅,现在都横七竖八歪倒了一片,不省人事。老秦抱着话筒,心疼着他一个月的工资倒在了沙发上。

孟哥是个alpha,还是顶顶霸道那种。

带着白茶清香的周九良晕乎乎地倒在了孟鹤堂怀里,还使劲蹭了蹭。

“不是说茶能解酒,航航你怎么也醉了?”孟鹤堂有点慌。

“先生,我不醉酒。”周九良揽着孟鹤堂脖子,嘟囔着小奶音:“我醉你,先生。”

(小孟终于是攻了,咬手绢,开心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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